第5段是全篇的重心,以“嗟夫”开启,兼有抒情和议论的意味.作者在列举了悲喜两种情境后,笔调突然激扬,道出了超乎这两者之上的一种更高的理想境界,那就是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!感物而动,因物悲喜虽然是人之常情,但并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.古代的仁人,就有坚定的意志,不为外界条件的变化动摇.无论是“居庙堂之高”还是“处江湖之远”,忧国忧民之心不改,“进亦忧,退亦忧”.这似乎有悖于常理,有些不可思议.作者也就此拟出一问一答,假托古圣立言,发出了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的誓言,曲终奏雅,点明了全篇的主旨.“噫!微斯人,吾谁与归”一句结语,“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”,悲凉慷慨,一往情深,令人感喟.文章最后标明写作时间,与篇首照应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