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傅斯年先生在谈到中央研究院《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》时,指出:“近代的历史学只是史料学。……我们只是要把材料整理好,则事实自然显明了。”二十世纪初,法国一位研究古代社会的学者,谈到历史家在历史写作中的角色时,说:“并不是我在说话,而是历史透过我的口在说话。”对于这两段材料的理解正确的是 (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