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让让弟子们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.这也是儒家中庸之道的缘起.《荀子•宥坐篇》称: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,有欹器焉,孔子问于守庙者曰:“此为何器?”守庙者曰:“此盖为宥坐之器,”孔子曰:“吾闻宥坐之器者,虚则欹,中则正,满则覆.”孔子顾谓弟子曰:“注水焉.”弟子挹水而注之.中而正,满而覆,虚而欹,孔子喟然而叹曰:“吁!恶有满而不覆者哉!”子路曰:“敢问持满有道乎?”孔子曰:“聪明圣知,守之以愚;功被天下,守之以让;勇力抚世,守之以怯,富有四海,守之以谦:此所谓挹而损之之道也.”
破解上述孔子所论之欹器与持满之道,得知所论宥坐之器,“满则覆、中则正、虚则欹”言之有物.是以歪斜之欹器,论述端正之道理.此与“执其两端用中予民”;“意谓不偏不颇,将处于两个极端的中间”,有异曲同工同之妙.宥坐是拟人化和谐之宽坐,而“中”应是容器不虚与不满之间的区域,并非是中点或一半.“中则正”应是其核心内容.”应是适中、适可而至、无过而不及、不偏不欹,谓之“中庸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