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也许,生活是平淡无味的,但是生活是拥有温暖的.当我们沐浴在春天的阳光之中,亲身体验到那种特有的温暖,顿时,便会有种向时间停留的冲动.
(2)生活,如果没有温暖便是一碗清水;家庭,如果没有温暖就会没有温馨和快乐;社会,如果没有温暖就无需存在.
(3)静静的却不孤单,相依也是一种温暖.我们的空空的心,总是会被彼此填满;简简单单的快乐,充满了温暖的时光.
温暖是黑夜中的一盏指路明灯,让迷失方向的人走向光明;温暖是雪地里的一个火堆,让寒冷的人们感到扑面的热气;温暖是沙漠中稀有的一滴水,让口干舌燥的人感到甘甜.
(1)温暖
寒冬来临,漫天的雪花飞舞着,给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.我漫步在大街上,感觉格外的冷,不时地用手捂住嘴,好暖和一些.
无意间,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,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老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纸上刷了刷,然后再用手细心的撕.
虽然是在对面,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,她的手被冻得通红,那红色,好似火一般.
当她认真的清除了好几张广告纸之后,又继续走到另一张跟前.但是,我看到,她右手举起来,却停在了空中,似乎定格了.又见她往墙面靠近了些,接着她微微摇了摇头,便离开了.
怎么回事?她为什么不清楚她?她是在偷懒吗?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.
我刚想去看个究竟,却又见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.我原以为她会把那张纸清除,却没想到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:举起右手,定格在空中,微微摇摇头,转身离开了.
见次,我更加疑惑了,便下定决心去看看.
过了马路,来到那堵墙前面.映入眼帘的是一张‘寻人启事’.上面写着:赵杰,16岁,男……
疑窦冰释,我在这瞬间明白了一切.此时,一股暖流涌上心头,雪花仍如鹅毛般飞舞着,乐我不再觉得冷了,而是感觉格外的温暖.
冬天是寒冷的.但他也会让人感到温暖,正如那两位清洁工一般,这世间的那种浓浓的暖意,是源自于那火一般炙热的心.正是这种‘神圣’的火,点燃了我心中的那一瓣瓣心香.我想,它的温暖足够萦绕我的一生.
(2)母亲的贺卡
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.当年,他刚刚二十岁,跑到南方的某个城市作生意,没想到生意彻底赔了,血本无归不说,还债台高筑,连回家的路费也没有了.
就要到春节了,他想了又想,给母亲写了最后一封信说,如果他春节不回家,可能就永远就不回来了,请老人珍重,忘掉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吧.他那远在北方偏僻农村的母亲收到他这封沮丧又绝望的信,悲伤地哭了很久.这个世界上,她最牵挂的就是这唯一的儿子,他是她的魂啊.
母亲找来邻居家的孩子,又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贺卡,让那孩子代笔,在贺卡上歪歪斜斜地写上了一行留言:孩子,你不回家,妈也不想再活了.母亲拄着拐杖赶到几十里的镇上,把那张贺卡丢进了镇上小邮电所为那个绿漆斑驳的邮筒里.那天的雪真大呀!风也刮得呼呼做响,从村里到镇上,母亲跌了几跤,纷纷扬扬的大雪,几乎把母亲裹成了一个苯苯的雪人了.
天刚擦黑的时候,小邮电所里的分发室里,几个人正点着几盏油灯在分拣信件.一个年轻的女营业员首先发现了那张贺卡,她说在:“咦,这张贺卡怎么没贴邮票呢?”的确,那是一张需要贴邮票的老式贺卡,已经有些发黄了,这样的贺卡早就没有用了.女营业员看了贺卡上的留言,将已举到废纸篓旁的手缩了回来,对老所长说:‘‘您看,这张没贴邮票的贺卡.’’头发灰白的老所长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那张泛黄的贺卡,一双本来就有些哆嗦的手更哆嗦了,他说:“这张贺卡就是没贴邮票,也不能退回原址,更不能扔,我们要马上把它投出去!”老所长一脸凝重的神色
第二天早上4点多,老所长就骑着他那辆和他看上去一样老的自行车上路了.本来,按照往常的习惯,这么大的雪,天气又这样冷,所里是可以不去县城送或取邮件的,七八十里的山路,白雪皑皑的,路上的积雪太厚,又很少有行人,这样的行程太危险.但老所长看着那张没贴邮票的贺卡,仿佛看见站在悬崖边上的生命啊!绝望的孩子,还有抱着仅仅一线希望的一位老母亲……老所长的眼眶湿了,他顾不上自己那天一冷就隐隐做痛的老寒腿,把那张没贴邮票的贺卡掖在贴胸的口袋里,骑上车趔趔趄趄地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上路了.
天黑的时候,棉袄和眉毛上落满白雪的老所长终于感到了县城.他匆忙停好了自行车就一溜风似地跑进邮局的信件分发室.分发室的人很惊讶:“这么大的雪你还跑什么,不想要你那半拉子名命了?”老所长笑笑,就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张贺卡:“这贺卡忘贴邮票了,但它拴着两条人的命呢!说什么我们都要把它投出去!”分发室的人一一接过那张还有着老所长体温的贺卡传递着看了说:“寄,马上就寄,这张贺卡一点都不能耽误!”他们“啪”地在贺卡上砸上了鲜红的邮戳,想想,又在那贺卡的空白边缘上郑重地写下了一行黑体小字儿:这是一张很重要的贺卡,望能迅速投递!落款是:礼城县邮局全体同仁.在落款上,他们又盖上了一枚鲜红的邮戳.
雪还是纷纷扬扬的下着,但夜里十点多,邮车上路了.这是邮车第一次走夜路,何况还飘着大雪.局长让胖胖的司机看了看贺卡问:“什么时间往市邮局送?”
胖司机笑笑说:“您别将我的军,我还能不知到什么时候送?这张贺卡,今夜不投到市局里去,我的觉就甭想谁了!”局长拍拍司机的肩膀,招呼了两个年轻人随车一起去,再三叮嘱他们说:“今晚一定送到市局去!”
炽亮的车灯照在地上的积雪上,比白天的阳光还耀眼,邮车冒着鹅毛大雪摇摇晃晃上路了.
黎明时分,邮车终于停在了市邮局大门口.胖司机亲手提着那件装着这张贺卡的邮包走到分发室,市邮局的人很诧异,什么十万火急的邮件啊,竟冒着大雪和危险连夜赶来?胖司机取出那张没贴邮票的贺卡说:“赶不上你们今早的分发,今年的春节我甭想过得安稳.”市邮局的人看了贺卡,迅速分拣好,拍拍胖司机的肩膀说:“8点钟准时让它上火车,耽误了它,我们和你老兄一样心理很难踏实!”
8点的时候,按战俘贺卡和一些邮件准时送到了远去的火车上,开始了它的新一轮传递……
他是在四天之后的夜里收到母亲的这张贺卡的.那时他已经蜷缩在一个偏僻的小旅馆里的通铺上睡着了,睡眼惺忪的店老板叫醒了他:“有你一个邮件,我让邮递员给我叫给你就行,但邮递员非要亲手交给你.”
跑得汗津津的邮递员说:“本来这贺卡是明天早上送的,但既然今天晚上就分到我的邮包里,今天晚上不送到你手里,我这心里就不踏实.”说着,就把那张辗转了万里的贺卡递给了他.
“怎么,没贴邮票?”他看了看那贺卡愣了.
“是没贴邮票,可它就这么一程一程地投递过来了.”邮递员微笑着望着他说.
他看看贺卡母亲的留言和边缘空白处那行陌生人留下的小字,哇的一声哭了起来.旅店里的旅客听到他的号啕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