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清脆有婉转的钢琴声,那位钢琴少女。
----题记钢琴声从我耳边响起,我拿着手机,向那发出钢琴声的楼道走去。
停在A班的钢琴室门口,倚在门上,用脚抵着门的另一头。
我静静的欣赏着那钢琴声,清纯的音乐中夹杂着一丝忧伤。
"你在干嘛。"另一种声音,一个女孩的声音。我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坐在钢琴前的女孩。
我并不想回答她那幼稚的问题,来到钢琴室,不是弹钢琴就是听钢琴声,还能干什么。我停住一个人在喃喃自语,又按着来到这里的路返回去。
傍晚,想起昨天晚上听见的钢琴声,脚就有点不自觉,往A班的钢琴室迈去。
那个女孩,如昨天一样,静默的坐在钢琴边,灵活的手指在黑白交加的琴键上舞蹈着,她的长发披到肩上,日落洒出来的余晖把她的头发照得又红又亮。又停住了。
"昨晚是你么?"她头也不回,手停在钢琴键上。
"嗯。"只是淡淡的回了她的话。
"你昨天为什么要跑掉?"她回头了,她的眼瞳乌黑,白皙的脸庞上映着一张樱唇。
"没有为什么。"
然后,她没有再问我问题,只是说了句"哦,我是苇玓。"她说她是,而不是她叫,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。
静默了片刻,"我叫砂荆。"或许这不是个好名字。
经过两次偶遇,我们成了命中注定的朋友。
我们去音乐会,听着肖邦的夜曲,渐渐入睡,朦胧的睡眼…。
苇玓半合着眼睛,在她家,她写着歌谱。
每一天都如此,"砂荆,你来了啊!"接着又是"抱歉我很忙的…不能陪你。"最后是"你来看看我写的歌谱怎么样。"我看得出来,她非常想写一首只属于自己的歌谱。
她写的歌谱叠起来总共有2寸那么厚,苇玓吧她写的歌谱一次次往音乐剧团寄,然后又是一次次被退回来,最少他们又说一些比较礼貌的话,什么"抱歉实在不能录用您写的歌谱…"等等之类,她总是沉默不语。
她也有问我:"砂荆,我是不是很没有创作天分?是不是…"她的声音很低沉。
"没有啊,努力吧。"我的回答总是这么几个字。
"恩!"她又继续创作。
渐渐地,她的歌谱被一两家音乐剧团录用,这并不是可怜,她在几本杂志上有了些名气,又然后,有一家音乐公司邀请苇玓开一个属于自己的演音乐会,她签下合约,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显得比她跟兴奋。
两周后,在那个不大的广厅挤满了客人,苇玓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下裙的轮廓但这一些细碎的容貌,她平静的坐下,想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坐在钢琴边,演奏她的第一首自创乐曲----音中情…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