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,透蓝的天空,悬着火球似的太阳,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,也消失得无影无踪.
春天随着落花走了,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.
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,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.
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,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,它在告诉我们:“春已归去.”
青草、芦苇和红的、白的、紫的野花,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,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.
初夏时节,各色野花都开了,红的、紫的、粉的、黄的,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;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,吸着花蕊,辛勤地飞来飞去.
盛夏,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,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.
空中没有一片云,没有一点风,头顶上一轮烈日,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、懒洋洋地站在那里.
七月盛夏,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,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,河里的水烫手,地里的土冒烟.
烈日当空,道路两旁,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,低着头.蚱蜢多得像草叶,再小麦和黑麦地里,在小麦和黑麦地里,在岸边的芦苇丛中,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.
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,光线灼人,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,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.
天气闷热得要命,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.
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,使人喘不过气来.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,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.
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,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,鸟也不敢飞出山林,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.
那天,天热得发了狂.太阳刚一出来,地上已经着了火,一些似云非云、似雾非雾的灰气,低低地浮在空中,使人觉得憋气.
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,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,村边的小溪,溪水一下低了几寸,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,陡地变大了.
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;草木都垂头丧气,像是奄奄等毙;只有那知了,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;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!
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,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,枝条一动也不动.马路上发着白光,小摊贩不敢吆喝,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,也似乎给晒化了.
夏天的太阳,像个大火球,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,似乎要散发全部的热量.
它晒软了柏油马路,晒红了行人的脸膛,晒卷了路边的树叶,晒得庄稼低下了脑袋,晒得花儿躲进叶子里.泼盆水到地上,地面便刺啦啦地响,像干渴的人一下子就喝干了一盆水似的.
街道两旁的树都被晒得垂头丧气,大人都穿着背心,小孩子赤着上身,浑身光溜溜的像条泥鳅……大家都骂这该死的热天.只有卖冰棍的老人不怕太阳晒,把冰柜推到太阳底下高声吆喝着,他的心里一定希望天气越热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