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采用托物言情的写法。篇名虽是《合欢树》,但文章一上来,笔触并不落到合欢树上,直至母亲去世后,偶尔回到旧址,才由邻人嘴里提及“那棵合欢树今年开花了”,引出母亲种合欢树的一段往事,虽未直写对母亲的深切怀念,甚至连物都未能目睹,只写了当人们提及合欢树时“心里一阵抖”,但这足以令人感到万般思念,情系“合欢”,触物及心;也自然使人想到树已亭亭如盖,而植树人已离世而去,因而产生“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”的悲伤。这样的托物言情,委婉含蓄,实在胜过千言万语。
“合欢树是‘我’的象征。因为‘我’和合欢树一样都得到了母亲爱。”有的同学说:“合欢树是一种爱的见证,它见证了母亲对我的那种无私的付出。”